蘇格蘭高地與眾不同,


蘇格蘭在聆聽,沉醉在風笛聲中


我們曾經終日遊蕩


在故鄉的青山上


我們也曾歷盡苦辛


到處奔波流浪


我們也曾終日逍遙


蕩槳在碧波上


但如今卻勞燕分飛


遠隔大海重洋


這首詩歌及其旋律,我們從小就耳熟能詳。曠遠蒼茫的蘇格蘭風笛。


要明白最真切的這首歌,一是看電影《魂斷藍橋》,可以聆聽這首歌曲旋律種高度克制的悲愴。再就是去旅行。而這一旅程與眾不同,因為蘇格蘭在聆聽裏。蘇格蘭高地風光清明而旖旎,但無論你走到那裏,所聞所見,所思所想,一切依稀都在風笛聲裏。



Bagpipes是樂器的一種,屬使用簧片的氣鳴樂器。風笛在英國的蘇格蘭地區非常流行,是蘇格蘭傳統文化的一部分。風笛在世界各地都有,但為何大家卻獨獨記得蘇格蘭風笛?只因為在世界其他地方,風笛是一種樂器,而只有在蘇格蘭,風笛是高地古老傳統的歷史的遺存與文化記憶。



著名歌謠“MACCRIMMON'S LAMENT”已經告訴我們,風笛是凝結古老的民主蘇格蘭部族力量,維繫偉大的高地傳統,抵抗異族侵略的精神紐帶。不,不只是精神紐帶,那是可以直接聆聽到的內心深處的同呼吸與共命運。音樂是不可征服,走在蘇格蘭的風裏,風笛攸揚,它一再讓我想起的是加泰隆尼亞人,他們同樣以民族音樂堅持與西班牙的不同,這種民間音樂舞蹈曾經被佛朗哥法西期政權禁止,所以沒有什麼比禁止音樂與舞蹈更加荒唐的事了,因為禁止的物件是心靈。


踏上蘇格蘭高地之前,風笛在想像的聆聽裡,想像到的風笛像風和雲一樣,撫摸蘇格蘭秀美的山巒,千年不變的寧靜。當停留蘇格蘭時,用整個生命來感受它,感受它的歡快,它的輕盈,它的跳躍……一個週六,穿過愛丁堡的長安街王子街,新舊城區的分界線。往舊城走的方向,有一個Sir Walter Scott紀念碑。在喧鬧的新城區,酒吧、書店林立,一個藝人吹起風笛,周圍的孩子們跳起自編的歡快的舞。風笛是蘇格蘭城市的靈魂,它以人人都聽得懂的語言,敍述著生命的永恆記憶,講述著蘇格蘭不可征服的自由心靈。




蘇格蘭在聆聽,當然不只是指風笛。它更在蘇格蘭的文學和詩學裏。


由於使用蘇格蘭方言而作,對蘇格蘭高地民間音樂非常瞭解,充分表現了蘇格蘭方言的內在韻,因此十分耐讀,甚至於可以吟可以誦,可以歌可以泣。這一點兒,即使轉譯成英文,仍然可以感受到。


在蘇格蘭最大的城市,格拉斯哥,當年蘇格蘭人抵抗英格蘭等入侵者的戰略要地,最初是由格拉斯哥大教堂發展而來的。這座哥特式大教堂修了三個世紀年,也是中世紀保存下來的唯一的蘇格蘭大教堂。從這裏走出來,在著名的喬治廣場(George Square),你將一再與彭斯相遇。他在廣場上的蘇格蘭名人雕塑中,看著你,唱著歌。


一定要去彭斯的家鄉,他就出生在埃爾郡阿洛韋鎮的簡陋村舍裏。現在,125日 ,他的生日已經成為世界範圍都在慶祝的節日彭斯之夜,彭斯的出生地已經成為譽滿全球的詩歌人道主義的象徵。在蘇格蘭政府等多方面幫助下,羅伯特彭斯的故居正在進行再次開發。中心項目就是在阿洛韋鎮建造一個新的博物館來存放數以千計的手稿、珍藏本、個人工藝品以及與這位蘇格蘭詩人有關的其他物品,這些組成了最廣泛的、最著名的羅伯特?彭斯藏品。陳列于位於阿洛韋鎮的這座現代建築,羅伯特?彭斯故居博物館藏品將與廣大研究者、學生、遊客和彭斯迷們見面。



這裏有博物館,有紀念碑,有墓地,但是我們知道,任何一個紀念碑都不能更好的捕捉他的靈魂,他深深地植根于蘇格蘭的傳統、語言和韻律中,彭斯是蘇格蘭的象徵。


作為遊客可能並不精通彭斯詩歌,甚至對詩學不太感興趣,這位最人民受喜愛的蘇格蘭之子,在每個哼唱時分微笑、復活。因為蘇格蘭的靈魂,就在歌唱時,就在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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